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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他能脸不红心不跳且那么正经地问出这种问题啊?!
他又不是从大燕朝来的,不可能不知道这个称呼是什么意思。
就算是从大燕朝来的,在这个时代待过,也不可能不懂。
明明她都明白。
庄凝冬红着脸别开头:“不可以!”
傅修霁嘴角勾着,似乎觉得有意思:“为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别人都可以这样叫,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
“……”
“是我不如别人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——”
庄凝冬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,换了个说法,“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,你还问。”
傅修霁抬了下眉:“嗯?哪两个字?”
“……”
明显故意的。
庄凝冬不想理他了。
傅修霁低笑一声:“我知道就不能叫了?”
“……”
庄凝冬还是没理他。
不过这并不影响傅修霁自说自话。
在傅修霁的视野里,只能看到她倔强的后脑勺,还有红透了的耳朵。
傅修霁意味深长地“哦”
了声,“我知道,还缺了点仪式是吧。”
庄凝冬心脏不可避免地往下塌了点,她眼睫轻颤,对于他接下来的话似乎有了点预感。
旁边响起轻微的窸窣声,旁边的人似乎靠近了点。
庄凝冬屏住呼吸,听见他轻声道——
“你真以为我是来拜师的?”
庄凝冬的心脏重重地塌了下去。
她猛然回头,才发现此时此刻两人的距离近的可怕。
“什……什么?”
庄凝冬喃喃,不动声色地拉开了点距离,在重重的心跳声中,她听见傅修霁继续道:
“在你的观念里,师徒可以当夫妻不?”
“……”
庄凝冬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跳出嗓子眼了。
她深吸口气:“不可以。”
是真的不可以。
没办法,以往的观念在她这里已经根深蒂固了。
一日为师终身为父。
特别是,她自己就有师父,如果在自己里,师徒做了夫妻,会让她想到自己师父。
总觉得怪怪的。
也接受不了。
“哦,那我就不拜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
话都说到了这份上,庄凝冬不可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。
不过她对此不但不会感受到烦恼,反而还有点高兴和期待。
*
跟省政府那边合作直播之后,庄凝冬带着她的那道菜以及庄记又上了一次热搜。
带来的效应就是——越来越多人知道了庄记,就连来溪城的人也越来越多了。
据其他人说,以前节假日都没什么人来溪城的,现在就连平常周六日的票都售罄了。
而那道“燕归巢”
,也成了镇店之宝。
但凡来这里吃饭的人,都会点上一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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