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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瑾的眼底沾染了薄怒,笙歌的视线却落到他红肿的额头上,患口处有一小片血凝,应该是被硬物砸伤的。
她瞳孔一缩:“你的额头怎么了?”
他见她不答,手上的力气登时收紧,这让笙歌心底有些不悦,下颌朝深处的方向抬了抬:“那间病房里的小女孩是我的患者。”
言下之意,她不过是路过,而事实本是如此。
容瑾眸色渐松,松开了手:“不碍事。”
揉了揉酸疼的手臂,笙歌暗忖,这人似乎特别喜欢抓她的手,她是不是有必要给自己的手买个保险?
见他一副对自己的伤势并不上心的样子,身为医者的她本能开口:“你额头的伤若是再不处理的话,怕是有感染的风险。”
容瑾旋开病房门把手,置若无闻:“既然知道了,就进来看看吧。”
笙歌眉心微蹙,商博在旁边以一种很奇特的眼神看着她,好像在说‘我就知道会这样’一般。
她嘴角抽了抽:“医用酒精,纱布,棉花块。
我抽不开身,麻烦商助理了。”
这就使唤上了?
商博看着在眼前合上的病房门,无语地翻了翻白眼。
病床上,躺着一个带着呼吸机的年轻女子,久病让她的皮肤变得有些苍白,纤眉秀面,看得出来,是个很温婉的女子。
绿萝,容老爷子口中的植物人,还有容瑾先前怪异的话语,此刻串联起来,床上躺着是谁,几乎不用猜就知道了,这个女人就是容瑾费劲心思接近自己的理由!
“三年前,因为意外被重物压到头部造成脑损伤,颅腔内的血块已经手术清除,按理说三年前就应该醒过来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昏迷到现在。”
容瑾说话的时候,正低头打理那一盆绿萝。
裁剪合身的纯色衬衫,袖扣解下,袖子捋到小臂处,青黄的叶片被他倾长的手指摘下丢掉,他拨了拨叶片,白皙的手指和那葱茏的绿意莫名相配。
高大的身影逆着光,棱角分明的五官更显出众。
他并不属于那种特别壮硕的身材,但应该有定期健身,所以衣服下勾勒出来的纹理恰到好处,简而言之,身材很好。
四目交接时,笙歌装作若无其事地别开头颅:“你想说,她的病例跟史密夫先生很像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容瑾深潭似的眼睛在她脸上探索着,笙歌口袋里的手指无意识蜷紧:“不是,史密夫先生只是个特例,植物人的状况很复杂,而且就算病例相似,也还有个体差异,但是只要细心照料,未来某天苏醒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……”
“我想听的不是这些!”
容瑾冷声打断她的话,“别把我当傻子。”
笙歌一怔,唇角勾起抹苦笑,“是不是只要她醒来,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能解除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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